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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ge:永樂大典08414.pdf/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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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所仗者王邸也。戚畹也。相府也。則平生光明雋偉之功。適爲所揜耳。可不惜哉是則前日宻賜之御劄。草茅者猶未敢以爲然。而况其他乎。某之

所願仗忠義者此也。夫舉一路之兵而制之以梱臣。盖下至衆而上至寡也。所恃以維持之者。體統而已耳。故名分所以守此體統者也儀文所以

彰此體統者也。禮云禮云。文具云乎哉劉濟以司徒爲幽州至於紅帕首。鞾𥚓握刀。俯立道左。以迎天子之使。而今之將帥待制使如僚友。視制府

如家庭。徃徃便衣驟謁於後堂。腰輿徑簉於聽事。嵗時節序。盃酒招邀驅車過之。何啻儕等非不知艱難之際。不同常時。欲得其心。姑與無間。然此

曹何所知議。偃然自尊如此。則制梱豈不懼卑哉。或者徒見逆李庭參。許國端。受山陽之變芽孽於兹。故遂指爲覆車。謂不可以虛文挑實禍。而不

知逆李之反狀。固已乆矣。邀節鉞則節鉞邀錢帛則錢帛。其無紀綱莫甚焉。向使正體統以防𢕄。寧復至是。祖宗時武臣莫尊於三衙。見執政必横

梃庭趍肅揖而退。盖以爲等威不如此。則不足以相制云耳。今端明執政也。寧可復如前日之陵夷乎。况夫交際之間。宻邇者情親。踈逺者分隔。情

親則狎。分隔則睽。此其勢然也。今公相之於莫府。目不過一見。見不過數刻。而諸將出入無禁。啓處不時。凡百軍謀。獨與參决。而所謂莫府者。僉文

書於已行數日之後。揣事情於茫然不知之時。誠知莫府庸庸。無足以稱使令者。然而體統則不若是。諸葛武侯所與謀者法孝直軰耳。關張之徒

不得而。與也。裴𣈆公所與謀者韓昌𥠖耳。愬武古通之徒。不得而與也。莫府之庸庸足擇而易之而已矣。因噎而廢食。懲𡙡而吹虀。則亦安用莫府

爲哉。天長移治之匆匆。淮西招軍之擾擾。不知誰爲畫此謀者。某之所願正體統者此也。彼天長淮西之事。道路議之。廟堂議之。盖至今公相代爲

此三數人者受謗也。則亦諸將無紀律故耳。今舉天下之軍無紀律矣。獨公相威望隠然。軍行整肅。而安得結輩數十公參錯於麾下。以備一旦之

指呼哉。去春從士卒之顔行巡行邉鄙。軍次宣化。有取民榖以飼馬者。立斬之。雖揚干之僕不䘏也。而諸將則不然所過驛騷甚於𡨥敚。古語有之。

賊來猶可。官軍殺我。昔聞比謡。今見此若是可不爲之哀痛歟。某𠹉記前年出城南門。有數兵負芻與爭道者。前呵者曰。制幹也。兵曰。何物制幹。此

趙侍郎馬芻也。時適相值於吊橋。進退不能。而數兵者盛氣直前。轎墜馬有一兵𠋣芻道旁立。呼而勞之。准交百而趣從者擒不遜者。得三卒。諭之

曰。爾軍人也。我制幹也制幹之與軍人。自有統攝。爾猶敢爾。如百姓何。搒之百。軍士環觀如堵。嗟服而散。繇此小小者觀之。則知使此曹有紀律。本